苏妍醒来的时候,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在地上,腰部则悬在空中诡异地弯折,几乎快到九十度,也亏她性转后柔韧性变好,要不然肯定得送医院,不会像现在这样仅仅只是不舒服,还有肚皮着凉——苏妍掀起向上翻卷盖在脸上的衣服,顺便把踩在她胸上的那只脚拿开,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站直了,活动了一下筋骨,发出牙酸的咯嘣声。
看着睡姿差到极点,斜躺在床上,那只本来踩着自己的脚则悬空晃荡着,却睡得很香,嘴角有口水,带着甜蜜的笑,衣衫不整,毫无防备地露出柔软的小肚子来的苏夏,苏妍沉重地掩面,回溯起有点断片的记忆。
昨天泡澡泡到水凉时,苏妍其实已经从那种沉沦的情绪中脱离了,然后看着怀里依偎着自己的苏夏便感到十分眯疼,动都不敢动,说也不敢说,生怕就把这货触怒了,最后还是实在受不了快泡发了,才试探性地问苏夏要不要把浴室整理下,未免太乱了,还有泡够了就各回各房间吧。
苏夏立刻拿出手机打给祈夜,让祈夜过来收拾——一边打还一边不知是不是在炫耀自己的慧眼识珠似的,说她手机里的紧急求救就是祈夜的,祈夜虽然性格差劲,但超好用的,几乎没让她失望过,无论什么命令都能高效率地完成。
那欠干的嘚瑟样差点让苏妍没把到嘴边的吐槽憋住:你丫倒是给我自立点啊?或者能不能别双标?先审视一下自己有多奇葩再编排别人行不行?
不必多说,一股柠檬似的酸味已在苏妍心里翻涌许久。
于是没一会儿,带着换洗衣服和一应工具的祈夜就来了,还表示圆满完成了任务,让苏鸳没力气再闹腾了——听着像是遛二哈似的,不过说来这宅子里的那头真二哈倒是安静得很,吃完狗粮就自个儿到院子去玩了,十分省心,懂事的让苏妍怀疑是不是和苏鸳安错了性格。
至于祈夜用的什么手段如此有效,苏妍虽然好奇,但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再然后在祈夜的伺候下,苏夏更衣完毕,苏妍也衣裳一新,本来她想找个机会开溜,毕竟苏夏状态十分不对劲,令她怪肉麻的,鸡皮疙瘩已经掉了许多,要是之后再更进一步,指不定就要闯出泼天大祸来了,甚至搞出人命来也不是不可能。
苏妍是不信苏夏这货没私藏着那鸾凤棒,想想万一擦枪走火——就这货可以和妹妹一起手冲的黑历史,要是提出和她一起手冲,冲着冲着就真刀真枪了也不是不可能…接着她们其中一个或者两个都一起中招,大了肚子,苏妍就毛骨悚然。
但还没推开门,就忽然想起貌似这里就是芊里的房间,整个宅子里,除了这里自己还能逃到哪去?不还是逃不出苏夏这厮的手掌心,苏夏想把她怎么搓扁揉圆就怎么搓扁揉圆。
战斗力上被碾压,本质上是人身依附关系,相当于古代门阀的隐户,直接让苏妍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只能不断催眠自己,也许苏夏看起来很攻,实际上是个受,我可以反 戈 一 击,还有,自己和自己的话,虽然貌似很变态,但实际上和平时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用自己的器官取悦自己其他的器官,是人之常情。另外,苏夏虽然和芊里长得像,但终究不是芊里,并不算是对伦理的打破,就算是搞出人命来了,及时拿掉就好了…说到底,就算生下来多半也是克隆…唔,这样一想也的确够恐怖的…
总之从先前自己验证的韦斯特马克效应推己及人,再加上双方都长得似极对方人生中的至爱,只要做着那幻梦,将对方与至爱重叠,兴奋感与罪恶感倒是次要,能够慰藉悲伤,填补空虚才是最让人欲罢不,可谓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真搞起来可就没有一次,只有无数次。
虽然很现实又魔幻,或者说就是苏妍的加戏多想,但苏夏有没有那意思她虽然不知道,但她可以预料到自己绝对会食髓知味,而她们本质上又是同一个人,所以她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毕竟没有超脱七情六欲的人类本质就是真香,就算精神说着拒绝,身体也总是很诚实,一旦肮脏的妄想被勾起,就会身不由己地堕落进深渊。
不对不对,这种事特么的绝对不能发生!虽然我想过要打好关系让她对我投鼠忌器,可却没想过关系好到让她对我做出不人道的行为啊!
苏妍当时心脏都快跳爆炸了。
偏偏祈夜拿着工具敲敲打打地开始修墙壁时,还不忘向苏妍这边投来幸灾乐祸的笑容,根本没帮忙的意思,还想火上浇油,推波助澜地道,“二小姐的浴室要修到很晚才能恢复原状,在此之前声响太大,会影响客人的睡眠,不如就去大小姐的房间吧?”
“这个…”苏妍很犹豫。
苏夏倒是很直接,前所未有温柔地挽住苏妍的手臂,“这次就听祈夜的吧,好吗?”抬头以那种小动物般的目光看苏妍。
苏妍根本抵御不了有人用她妹妹的脸露出这种祈求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就答应了,半推半就地被苏夏牵引着进了她的房间。
因为时间还早,根本就睡不着,苏夏小鸟依人地靠着苏妍的肩膀,两人坐在床边,苏妍却觉得尴尬极了。
苏夏却似乎沉迷进那种温柔姐姐的角色扮演里,见苏妍身体僵硬,主动起来招待她,还亲切地问她只有红茶要吗?然后自顾自地倒了红茶给苏妍。
苏妍不得不喝,但味道着实不行。
喝完红茶,就莫名的有点困了,两人关了灯,只开了昏暗的床头灯,躺在书架堆积成的床铺上,仰望在灯光中若隐若现着玄奥纹路的天花板,苏夏和她聊起童年的事来。
苏妍听着两人都熟悉的回忆,迅速意识到苏夏是将她当做了芊里来倾诉,她便也心照不宣地借着回忆揣摩着芊里的视角来配合,但过程中也不知不觉把苏夏当做了芊里,这实在有点神奇和令人头大,自己和自己聊着天,自己把自己当做至爱的妹妹,说着和妹妹一起度过的童年,虽然都心知肚明是假的,却默契地把戏演了下去…
因为那是她们最美好的回忆,都说美好的童年能治愈一生,而悲惨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苏夏和苏妍毫无疑问属于前者,她们的童年就好像泛黄的相片,虽然岁月不饶人,很多事已经物是人非,但却已经留下了印记,每当她们将其从脑海中翻阅出来,就好像身临其境,再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玩耍的日子,小到每一个细节都浮现出来,仿佛水墨画般百看不腻,想聊的话,聊上一辈子都可以。
聊着聊着,苏妍便沉沉睡去…
而回忆也到此为止,当她再醒来时,就变成这幅糟糕的情景了。
“我可不记得自己睡相这么差,在这个世界,能和你一起睡觉真是圣人啊,也就芊里忍得了你了吧,换做是我多来几次肯定伤筋动骨。”没把苏夏的奇差睡相往她那只移植的手臂上联想的苏妍自然而然地扶额,迟疑了一下,还是先把全身上下观察了一遍,在确定没什么可疑痕迹,只有一点免不了沾到的苏夏的口水之后,既是庆幸又是有点失望。
庆幸是庆幸苏夏还好没像那些渣男一样嘴上说着就抱着睡觉或者蹭蹭不进去,绝不真刀真枪,失望则是莫名其妙地有些挫败于自己的魅力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高,并没有达到让苏夏失去理智的程度,再就是阴暗的想法没得到实现,本能地感到空落落的,就好像本来慕名而来看一本听说玩法十分震撼人心的本子,结果一点进去发现压根就是假的,不但内容清水得很,亲个嘴都磨磨唧唧,还是纯爱的那种落差感。
这样想着,有点无名火气,苏妍把气撒在了苏夏露出的小肚子上,对准那奶酪似白腻又有着些许粉色和分明轮廓曲线的软肉就是一戳。
苏夏皱了皱鼻子,翻了个身。
苏妍再一戳,还怪爽的。
苏夏眨了眨眼,再翻身。
苏妍再戳,火气却是已经泻光,差点忍不住就去揉苏夏那可爱的小肚子,唔,是真的很想抱在怀里拼命摸个够,留下红肿的指印的那种激烈程度。
在苏妍连续到频率有点高到像是打机关枪的戳肚子攻击中,苏夏眉头紧锁,梦中的笑容消失,猛的又双叒叕一个翻身,但这回却是扑通一声和只兔子似的圆润掉下了床。
疼痛之中,苏夏一下子清醒过来,睁眼就看见苏妍,“芊”字立马就要脱口而出,却又憋了回去,见苏妍指了指自己身上,低头一看,顿时脸红不已,赶快把凌乱的衣裳整齐,而后故作镇定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道,“啊,原来到早上了,今天的朝阳还真是耀眼啊。”
“可窗帘还没拉开,你怎么看到的朝阳?”苏妍毫不留情地吐槽。
“老子会透视不行吗?!”苏夏怒道,见苏妍做了个拉嘴巴拉链的动作又举手示意投降,才消气下来,掏出手机就打给祈夜吩咐道,“我醒了,浴室修好了吗?祈夜。”
“修好了,大小姐,我正在准备早饭。”祈夜淡定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我那两个糟心的妹妹醒了吗?”苏夏继续问。
“四小姐醒了,你的爱犬苏苏狗粮吃了一半就被打断,眼下四小姐正追着它在院子里玩耍,目前来看是四小姐占上风。”祈夜不带感**彩地分析转述实况。
你丫这素质在我前世那边绝对很适合做国足的解说,求得就是一个淡定,哪怕被对方进了两位数也毫不在乎…不对,话说占上风是什么鬼?我那便宜妹妹又在搞什么,给咬了怎么办,还要送医院打针,想想就麻烦…
苏妍擦着脑门并不存在的汗想。
苏夏似乎是心有灵犀地知道了她的所想,开口道,“放心吧,苏苏它被我教育的很乖,不会咬人的,而且它也打不过小鸳。”
“这也太真实了…”苏妍表情复杂道,又想起了苏夏仿佛幼犬咆哮般和她的爱宠沟通的画面,着实是有点…
可爱到犯规啊。
PS:今天状态奇差,感觉写的就是垃圾,先这样,明天又要开一天的会,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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